我的探墓笔记:1949 - 第1319章 远征
 
	
	    不管大同变成啥样,我们的日子还要过。
    虽然大家都很担心大同,但是没有办法,大家逐渐就把这件事放下了,根本就没有人提了。
    我隔三差五的过去看一下,主要就是看看这傢伙死了没。当大家实在是没有办法帮他的时候,也就放弃了。
    事情出现了专机,大同竟然收到了一份电报,这电报竟然是严俏发来的。这是一份求助电报,严俏说自己现在被困在了远东地区共青城的一个小村子的小木屋里,她现在没有钱,没有食物,天气又实在是太冷了,门外是一米后的积雪。她身上连一件厚一点的衣都没有。
    最关键的是,她的房子被雪压塌了,她只能蜷缩在地下室里。此时,她的食物只够三天了。
    电报发完了之后,大同就再也联繫不上严俏了。
    这个电报很奇怪,这大冬天的,她去俄国远东做啥?
    我们拿起地图看了起来,这共青城在阿木尔河旁边,是一座小城,周围全是原始森林。不过这里离著俄国的库页岛很近,库页岛又碍著东盈的北海道。难道这个严俏是从北海道上了库页岛,然后偷渡到的共青城吗?
    我说:“这傢伙回去之后是不是被迫害了啊,是不是要被灭口了啊!”
    大同说:“被我们关了这么久,一定不会再受到信任了。被灭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毕竟,她只是一个工具罢了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那我们到底去救不救呢?我们要是不去,这个冬天她大概率熬不过去。”
    大同说:“一个女人,不会被饿死的,大不了就脱了裤子卖嘛!”
    我想了想说:“按照严俏的性格,不大可能。这傢伙大概率会冻死在她的小木屋下的地下室里。又冷又饿,扛不住几天的。”
    “主要是我们去了也找不到。”
    “共青城能有多大?哪里有小木屋,当地人一清二楚。”
    “救她,意义何在呢?”
    我说:“这女人身上有很多秘密,救下她,我们能从东盈捞钱。”
    我看著大同,我知道他是想去营救严俏的,他对严俏有好感。
    而我之所以愿意去救严俏,完全是想把大同带出这间房,让他走动走动。现在大同的腿已经没有我胳膊粗,他每天不好好吃饭,除了喝酒就是睡觉,喝多了就睡,睡醒了借著喝。人已经皮包骨。
    大同总算是站了起来,背著手在窗户前面走了两个来回之后,伸手拉开了窗帘,阳光瞬间就铺满了整个屋子,他用手遮著自己的眼睛,之后看著外面说:“师父,我们是偷渡过去,还是光明正大申请入境?”
    我说:“自然是偷偷过去,光明正大过不去,我们带著刀子,带著枪,带著铲子,带著各种装备,人家肯定不会让我们入境的。”
    大同说:“我们直飞佳么斯,然后从抚远过境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?”
    “嗯,不瞒你说,接到电报的时候,我就想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尽然如此,我们出发吧。”
    现在我们也是有专机的人了,为了这飞机,我们还特意从欧罗巴雇了一个老飞行员,他是杰克的亲舅舅,在二战的时候是开战斗机的,现在退伍了,我们有了飞机,杰克直接就把他舅舅给叫来了,杰克的舅舅叫泰勒。
    飞机要在佳么斯降落,需要苏梅沟通。毕竟我们对於中国来说也算是功臣,真经就是我们送过去的,这次,我们以访问的理由降落佳么斯,应该不成问题。
    不过谁都知道,我们即便是去访问,也不可能去佳么斯,这大冬天的,东北除了雪啥都没有。尤其是佳么斯这地方,也没啥大型工业。这里最大的產业就是种地,打猎,上山捡蘑菇。我们必须说一个真实的目的,总不能说要过镜去俄国吧。
    要是这么说,肯定不同意。
    乾脆,我们就说去收山珍的,比如佳木斯的人参,五味子,还有木耳,蘑菇这些,另外我们通过了解得知,佳么斯有一个电机厂,专门做各种电机,我们乾脆就说去买电机得了。
    这样就说得过去了。
    电机这东西用处很大,比如水泵就需要电机,佳么斯就有水泵厂,水泵其实就是一个电机带著一个涡轮,这样就能把水抽上来了。能做电机,做水泵就太简单了。
    果然,我们乾脆说去採购人参,木耳这些,另外我们还需要採购三百多个水泵。
    这样一说,仅仅用了两天,我们就获得了批准,我们的专机在第三天就起飞了。
    此次同行的是我们三个人和两只猴子,我,书生和大同。之所以带著书生,是因为大同的身体太差了,我真担心他扛不住东北的低温,直接冻死在那边。
    飞机降落之后,大同刚下飞机就吐了。这飞机连续飞了九个小时,他晕机了。
    我和书生都没啥事。
    这小子吐了个稀里哗啦,吃饭的时候又不吃饭,不过把书生给他的红水喝了。书生在红水里加了一些盐,书生说:“放心,死不了。这酒必须戒了才行,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进山。”
    大同说:“我只是晕机了,別管我,你们吃你们的。”
    我和书生吃饱喝足,然后开始整理装备。我们可没时间去什么水泵厂,这些事情都交给泰勒去办就好了,我们必须儘快离开佳么斯,朝著边境进发。严俏那边坚持不了多久了,我们晚到一小时,她可能就死掉了。
    离开佳么斯的时候,我们是坐著一辆马车。马车是苏梅替我们准备好的,坐上马车一直向北,这北风吹在脸上,就像是刀子在割。
    我受得了,大同也受得了,书生是蓉城人,脸皮薄,他受不了,脸直接就冻伤了。
    书生说:“老子跟著你们来这地方可遭罪了,现在我突然觉得,非洲其实是最好的地方,冬天不冷,夏天也不热。我觉得非洲的夏天没有羊城热,甚至比蓉城都要凉快一些。”
    大同这时候昏头涨脑,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,这小子的嘴唇起皮了,裂了,在冒血。
    书生拿出一些凡士林说:“大同,嘴唇裂了。”
    大同接过去,往嘴唇上抹了一些,然后抬头看著远处说:“还没到啊!”
    赶车的老板,手里拿著鞭子,笑著说:“早著呢,不过你们放心,我一定把你们安全送到位置。天黑前啊,我们会到一个大车店,在那里有好吃的,小鸡燉蘑菇你们应该都吃过吧,这里的小鸡是山里的野鸡,蘑菇是山里的野蘑菇,燉出来那叫一个鲜。”
    道路两旁的雪都堆了一米厚,路上的雪被马车碾压和马踩踏的都实了,马车的轮子经常滑,我们坐在马车上,有一种坐船的感觉。
    大同这时候眼皮都抬不起来了,这傢伙穿圆了,还裹著被,就算是这样,还冷得直哆嗦。
    书生一摸大同的额头说:“守仁,这小子发烧了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身体太弱了,应该烧不死吧。”
    书生立即检查他的体温,三十九度,书生说:“估计烧迷糊了,让他躺下吧。”
    我们把大同放倒,大同刚倒下就开始乱喊:“娘,娘,你等等我啊娘!”
    书生说:“在说胡话了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想他妈妈了。”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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