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探墓笔记:1949 - 第992章 两把锁
 
	
	    在这里呆了三个小时,也没能搞明白凶手是怎么进去的。
    但是我知道崔大同心里有数。我回到家就进了崔大同的屋子,他在研究围棋呢。
    他说:“我发现围棋比象棋更精妙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你还有心思研究这个,这凶手到底怎么进去的你想明白没有?”
    “我心里有谱了,但是还没有把握,等黄老师查清楚那把大黑锁之后,我自然有交代。”
    我指著他说:“你小子就会卖关子!”
    崔大同这时候放下了书和棋子,看著我说:“师父,咱俩下一盘?”
    “我不太懂这个,下象棋还有。”
    崔大同收了围棋的棋盘,把象棋的棋盘摆上了,我俩开始下棋。
    猴哥和书生在旁边观战。
    在猴哥面前,我们都是小利巴。说心里话,现在国家举行的象棋比赛,猴哥要是参加,什么各地的大师啊,全是小菜。可惜的是,比赛是给人准备的,没有动物象棋比赛。
    书生说:“从尸体来看,肯定是他杀,这人踩著韩从文的后背,拉著他的胳膊割了一刀,太浅,又割了一刀,还浅,最后一下割断了血管,血直接出来了。他这才放手。这时候,韩从文已经晕了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法医那边应该会化验他是不是中毒了吧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这个案子的关键不在於中毒没中毒,而是在那个大黑锁身上。”
    朱泉说:“你他娘的有话能不能明说,怎么还卖关子啊!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不是卖关子,我怕自己想错了,现在说出来,现在我很不深沉。”
    朱泉抬手就朝著他的头打了过去:“你小子还跟我们玩深沉是吧?”
    “泉儿哥你不能老和我动手动脚的,你要尊重我的人设?”
    “你是啥人设?”
    “我啥人设?我是大师,你没看我头上有多少个戒疤吗?”
    “大个锤子师,你以后把头髮留起来,做个正常人。”
    这次我们搬来是一次秘密行动,並没有告诉五姑娘和阿飘,现在我们稳定下来了,也要和五姑娘和阿飘说一声了。
    我说:“对了,给五姑娘和阿飘发电报了吗?”
    朱泉说:“发了,阿飘一定会来的,但是五姑娘好像不想来,她想留在神禾窑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五姑娘这个人啊,心思活络。她在神禾窑混得风生水起的,在赌场里面也比较受到重视,薪水也不错。她要是来到这里,起码就没有了收入来源。”
    朱泉哼了一声:“五姑娘这人,就没什么真感情。现在我倒是觉得麻六有点冤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人和人交往就是这样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阿飘要是能来,就是来投奔我们的,我们就要把人当自己人。还有你俩,不要玩曖昧,要谈就好好谈,差不多就结婚。不谈就不要招惹人家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我是大师,我谈什么恋爱?要谈就让泉儿哥去谈吧。”
    “我还小,我不急。书生还没找到婆娘呢,等书生找了之后,我再找也不迟。”
    书生说:“老子这辈子都不找婆娘,你就这辈子也不找算球。”
    我心说这三个傢伙到底在想啥?女人都不要,到底想要啥?倒是我挺著急的,我要是能和安姐结婚,將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啊!早就盼著这一天了。不过好像安姐並不著急,她好像对啥事都不著急。
    听吧,她又在拉她的二胡了,还是那首二泉映月。
    李春雷请了不少专家过来,不仅是本省的,连中央的专家都请来了,也没能破解这个谜团。要是他杀,这凶手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呢?
    最后,专家组竟然试图把这个案子定性为自杀。
    就在专家组要离开的时候,黄老师回来了,他回来之后就找李春雷匯报了工作,查到了,这锁头不是別人买的,竟然是刘铁柱买的。他竟然开车从黄浦区开车到了吕田镇,都快出省了,在一个村子的合作社买了这锁。
    而且买的不是一把,而是两把。
    李春雷立即把人给控制住了,开始审问关於锁的问题,刘铁柱一口咬定这锁是韩厂长让他买的,买的两把锁都交给了韩厂长。
    李春雷审问的时候,我就在旁边听著。
    李春雷大声问:“你为啥不早说?”
    “早说?我怕被怀疑嘛!买锁这种事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我买了两把锁回来,都交给了韩厂长。韩厂长用来做什么,与我无关啊!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两把锁,另外一把呢?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韩厂长把另外一把锁放哪里去了,我不可能知道,他又不和我匯报。”
    我问了句:“另外那把锁找到了吗?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没找到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钥匙也没找到?”
    李春雷看著刘铁柱说:“锁不知道锁在哪里能理解,但是钥匙不在身上就理解不了的。韩从文让你买两把锁,你交给了他,他用锁去锁东西,要是总要在身上吧,现在不只是锁找不到,要是也找不到,你怎么解释?”
    “我不需要解释啊,这都是韩厂长的事情,我只管买锁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你跑这么远去买锁,也是韩从文的主意吗?”
    “他说让我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买锁,我就顺著路一直开,最后到了吕田那边就买了两把锁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,他说:“刘铁柱,人就是你杀的。我刚从医院回来,我问了一下冯帆,他告诉我,人就是你杀的。”
    “他胡说,我俩一起发现的尸体,他怎么能胡说呢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进来,李春雷很有觉悟地站了起来,崔大同坐下,不可一世的样子,牛哄哄的。
    他往后一靠,盘起胳膊,笑著说:“刘铁柱,这个案子你费了不少心思吧,可惜,你遇到我了。人就是你杀的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    “你没有证据,你不能乱说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我有证据,冯帆说,是你踹开的门,他进去之后,看到韩从文趴在地上,全是血,看到的时候脸朝下,他並没有看到沈从文的脸,也就是说,趴著的人,可能不是沈从文,对吧?”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李春雷顿时大声笑了起来,说:“我知道了,这小子先找一个不是韩从文的人假扮韩从文死在地上,他知道冯帆有晕血症,见到血就会晕倒。然后趁著冯帆晕倒的时候,再把真正的尸体搬运过来,放在地上。这小子打了一个时间差。”
    刘铁柱呵呵笑著说:“你说的倒是简单,大白天的,我开著车出去拉一具尸体?还是我背一具尸体过来?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你已经把尸体藏在木屋后面了。紧接著你就能和你的同伙把尸体拽过来,不是吗?”
    刘铁柱说:“我的同伙是谁?再说了,假扮尸体地上要有血啊,要留下痕跡啊。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血是真血,但尸体是假尸体。假尸体锁了门,在里面趴著,等著你和冯帆过来。你踹开门,你俩发现了尸体,冯帆晕倒,然后你俩把真尸体搬过来,摆在了地上。不对吗?”
    刘铁柱大声说:“冤枉啊,尸体要是被拖过来,血流了一地,要有痕跡的吧。这地面上有拖拽的痕跡吗?这尸体被人动过吗?你们刑侦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
    李春雷看向了崔大同说:“到底怎么回事?尸体的確没有动过。”
    崔大同笑著说:“李队长,你考虑过刘铁柱为啥要买两把锁吗?假如人是刘铁柱杀的,他为啥要买两把锁呢?李队长,你猜对了一半,他的確是有同伙,但是你忽略了一个关键点,那就是另外一把锁在什么地方。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另外一把锁呢?”
    崔大同看著刘铁柱,他用手指著他说:“另外一把锁在你同伙手里,我说的对吧?我还可以直接指出来你的同伙是谁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这时候从外面进来,她说:“你的同伙就是海边的渔民,他叫郑忠。大同,我把郑忠带回来了。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刘铁柱,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我一看现场就知道这是一场仇杀,到底谁和韩从文有仇呢?我这一查不要紧,直接就插到了一个人,就是这个郑忠。郑忠的女儿郑小洁死在了化工厂,她是从楼上坠落下来的,坠落的时候,衣衫不整,最后警方没有查出什么,並且厂里有人证实,郑小洁最近精神有些不正常,最后按照自杀定罪了。不过还有另外一种说法,郑小洁是忍受不了韩从文的控制,精神才出问题的。韩从文霸占了她,还从精神层面霸凌她,导致她患得患失,精神失常,才选择了自杀。不管传言是真是假,你和郑忠都觉得郑小洁的死和韩从文脱不了干係,因为她死的时候,肚子里有了三个月的孩子。”
    李春雷说:“我知道这个案子。”
    刘铁柱大声说:“你知道这个案子,你怎么不去抓韩从文,你怎么不去抓这个混蛋?要不是他,小洁不会死。小洁怀的是谁的孩子,你们查清楚了吗?”
    李春雷挠著头皮说:“不对啊,还是解释不了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啊!尸体肯定没被动过,先用假的尸体嚇晕冯帆,再把真的尸体摆进来,肯定是不行的。因为人是昨晚死的,今天再摆,肯定痕跡对不上。”
    刘铁柱呵呵笑著说:“韩从文该死,他早就该死了。不过不是我杀的,他是自杀的,不是吗?”
    崔大同说:“问题又回来了,我想知道,你和小洁是什么关係?”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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