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探墓笔记:1949 - 第977章 简直丟人
 
	
	    我们还是决定让看门大爷带我们去找林建斌,看门大爷敲门,门一开,我进去就把这小子控制住。
    但是看门大爷遇到了一个难题,他说:“但是问题来了,要是林院长问我来做啥,我咋说呢?”
    我说:“你就隨便编一个嘛!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你就说有他的电话,让他来接电话。”
    “院长屋子里有电话。”
    李秋雨想了想:“这样啊,那就找个別的藉口嘛!”
    我说:“抓紧想啊,迟则生变,夜长梦多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送礼。”
    看门大爷一拍大腿,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个陶罐子,他说:“院长喜欢喝酒,我就说去给他送酒。”
    我点头说:“送礼总不会有错,他总不至於不给送礼的人开门吧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这是什么酒?”
    “这不是酒,这是醋。但是封著口,谁也看不出来是酒还是醋。”
    我点头说:“嗯,主要就是为了让他开门嘛,就这么定了。”
    我们商量好了这件事之后,立即就进了宿舍区。
    院长住在顶楼,也就是四楼。
    医院里有三排宿舍楼,都是新盖的,砖混结构,上的空心楼板。林建斌住在最里面的最后一个单元,他在顶楼的最右边。
    这里有个最大的好处,就是清静。
    大爷带著我们到了门外,他敲门:“林院长,我,老杜。”
    里面隨即就传来了林建斌的声音:“老杜啊,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
    “有人从老家给我捎来了两罈子好酒,我给您拿了一罈子过来。”
    果然,门开了。这门刚一开。我一伸手就抓住了门沿,李秋雨直接就拔枪了,对准了林建斌的脑袋。
    我挤进去,一伸手就抓住了林建斌的脖子,然后到了他身后,从身后勒著他,不让他乱动。
    大爷这时候提醒道:“轻点,万一搞错了呢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错不了,秋雨,上手銬。”
    李秋雨收了枪,拿出手銬,直接就把林建斌给拷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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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鬆开林建斌,拉著他到了沙发边上,让他坐下。
    我说:“知道为啥来找你吗?”
    李秋雨这时候关了门,抓到人了,要突击审查,要是搞错了,放人,赔礼道歉。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林建斌,既然找到你了,你就赖不掉了。说说吧!”
    林建斌看著我呵呵笑了起来,他深呼吸了一口,如释重负一般,靠在沙发里,解脱了一样。
    我说:“你笑啥?很好笑吗?”
    “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,听口音是北平人。首都来的?”
    我说:“你哪里这么多废话?”
    “我们是老乡,我是天津人。”
    “我不管你是哪里人,我想知道的是,你为啥杀女人。”
    林建斌说:“既然找到我了,我的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他这时候看著我,哈哈笑了起来,说:“那又怎么样呢?我该死,我早就该死了,我活著也只是行尸走肉,我活著毫无意义。”
    李秋雨大声说:“住嘴,你可是最好的外科医生,救死扶伤难道没有意义吗?”
    “我救死扶伤,但是谁能救救我呢?我病了,我是个病人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你指的是性功能障碍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,没有人能了解我的痛苦。”
    我这时候想起了书生说过的精神疾病,我说:“你有抑鬱症?”
    林建斌闭著眼,点点头,他用力鬆了一口气说:“我活得太累了,下辈子不做人了。”
    我这时候看到了墙角有一个冰柜,这玩意可是稀罕物,一般只是在医院等地方才会有,或者是刑侦大队的法医处有他把一个冰柜弄家里来做啥呢?
    我过去打开了冰柜,这一打开,我看到了一个盘子,在盘子里,放著一颗已经冻硬了的心臟。
    我说:“人赃並获。”
    大爷这时候大声说:“不会是猪心吧,我怎么看著和猪心差不多啊!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大爷,不要大喊大叫。是什么心,到支队找法医处一化验就都明白了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不用化验,肯定是人的心。要是猪心,为啥要用这样的方法放在冰柜里呢?”
    心臟的下面是个盘子,盘子里摆著四个五分的钢鏰,四个钢鏰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,心臟摆在了中间。
    这分明就是一种仪式感。
    我说:“林建斌,你这是在弄什么法术吗?”
    “快把我送大牢里吧,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。我需要一个单人间的牢房,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自己待一会儿,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,我也不要窗户,我不想见到任何光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这个要求倒是很好满足,你既然在这里不想说,那就回队里说好了。”
    我俩就这样带著他走回了安全屋,李秋雨押著林建斌进了前面的院子,我朝著后面走。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王守仁,走啊,人是你抓到的。”
    “抓人的事情交给我,立功的事情交给你就行了,我就不掺和了。我对立功没啥兴趣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个傢伙,有些事我说不清。”
    “说不清就不要说,你就只说你说得清的就好了。”
    我走了,一边走,就听到李秋雨在那边喊了句:“李队,我把嫌疑人抓到了。”
    我心说,这群傢伙,破案咋这么难呢,他们缺少好的法医,更缺少好的分析师,更没有一个好的执行者,说白了,都差点意思。
    我的队伍可不一样,书生一看这些尸体的伤口就判断出这人是一个外科医生。
    从这个凶手的行为逻辑,崔大同就判断出来这人的基本特徵,我只需要对號入座,直接找人就行了。
    我本来以为会得到李春雷的感谢,想不到的是,仅仅过了半小时,李春雷竟然上门来兴师问罪了。
    他说:“谁授权的你们去查这个案子?”
    我一听就不干了,我说:“你们破不了的案子,我帮你们破了,有问题吗?”
    “谁让你动那心臟的?”
    “拿回来给法医看看,到底是不是人的心臟嘛?”
    “你们把现场都破坏了,屋子里全是你们的脚印和指纹。”
    “又不是杀人现场,再说了,案子都破了,你说这些有意思吗?”我说,“再说了,我帮你们破案,怎么还整出错来了?你是不是嫉妒我的才能啊?”
    “这次就这么算了,我警告你,离李秋雨远点。”
    我一听愣住了,我说:“你啥意思?”
    “没啥意思,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动我妹妹,我要你的命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这时候直接从外面跑了进来,她大声说:“李春雷,你丟人不丟人?王守仁只是帮我破案,我和他只是同志关係,没有你想的那样。再说了,我是一个人,我不是你的物件,我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。”
    李春雷指著我的鼻子说:“你给我小心点。”
    我不屑地说:“多谢提醒!你有这个能耐,你应该用在破案上。你要是把案子都破了,我就没机会接近你妹妹了。”
    李秋雨说:“你俩都別说了,简直丟死人了!”
    崔大同在一旁噗嗤笑出声来。
    我瞪了他一眼,他立即解释:“师父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没忍住而已!”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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